我没有晕船,是她整艘船都在摇。
林初见和顾雪迟一左一右躺在床上。 床单还带着刚洗过的香气,混着主人身上的味道,空气里淡淡甜甜的。 顾雪迟不是说这床有点小吗? 小你个头。 这距离大到可以放林初见的羞耻心再加一只猫。 不熟的房间,睡意也生疏,她翻了个身,就那麽正好撞上顾雪迟的脸。 灯关了,房里暗得只剩一点光,像夜sE忘了收走的一角。 顾雪迟睡得像被麻醉师亲自伺候过,那双睫毛静静垂着,每一次呼x1都像在抚过她的心口。 林初见曾经无数次在脑海里描绘过这一幕—— 现在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,就能看见梦里的人真的在身边。 没想到老天这麽大方,又这麽小气。 给了她机会,却没给她身份。 朋友? 这两个字听起来b失恋还难受。 等顾雪迟怀里多了一个小生命,她的位置还有空间吗? 她自己是真的打算不谈恋Ai了吗? 就这样在顾雪迟的树下紮营、长根、再原地自爆? 正想着,旁边的顾雪迟忽然动了一下。 林初见一紧张,立刻闭眼装睡。 结果下一秒—— 有什麽温热又软的东西压了上来。 她睁眼,是顾雪迟。 更JiNg准一点,是顾雪迟的手臂+大腿联合压制。 T感约五公斤,附赠淡淡香气。 空气近